真是的,闹什么别扭呢。 反正,每次最后妥协的不都是他么。 她抬手敲了敲车窗。 周辅阳转眼,有一瞬的瞳孔微缩,然后随手按开锁。插上车钥匙,等季若云坐进来,还是一副漫不经心地样子。假装出的漫不经心。 季若云翘了翘唇,问道:“这么晚了还来接我,怎么都不打个电话?” 他目不斜视地看着前路,平淡地道:“刚下班,顺路而已。” 半夜从市中心偏北顺路开到了市中心偏南。 季若云偏眼,看见后座上放着的一大束花,问道:“那花呢?” “欣欣送给我的,”他车子掉好头,开上大路,说道:“就是今天来打破伤风针的那个小姑娘。” “长得挺好看的小姑娘。”她回忆了下,点点头应了声,只是语气明显低沉了些...
周淮律在香山澳是位被高高捧起的贵公子。他宛如皎皎明月,尊贵到无人能触摸,也无人敢越界,温润像玉石,翩翩君子,绝世迷人。所以江枝也不可避免的喜欢上他,喜欢了近十年。终于处心积虑,费尽心机嫁给了他。只是婚后,他从未正眼看她,也不爱她。婚后第三年,她在新闻里看见他的白月光回国,照片里他的眼神炙热,她从未见过那种满腔爱意的眼神。江枝终于选择放弃,捂不热的心,她决定不捂了。她拿出离婚协议书递给周淮律的当晚,男人西装革履,居高临下的睨了离婚协议书五个大字,只问离婚?是有什么新的安排?他不问她为什么离婚,而是问她有什么新的安排。江枝就知,他从未视她为妻子。见他爽快签字,仿佛对他而言,她是一块烫手山芋。这一刻,江枝彻底死心。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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