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没有下文,正如他没有名字。 名字只不过是社会中用于区分的代号。他的世界中只有自己,自然用不着它。 他偶尔会用柏字落款,因为小楼门口曾有一棵巨柏,在他存在于这里之前就已经郁郁葱葱。却也在城市开发时被砍掉了。 想到言早的名字,他的话在心里转了两转,接上,“我叫柏言,很高兴认识你。” 这是言早印象中,她与他的第一次相遇。 可在他心中,这是第无数加一次相遇。 第无数加二次相遇,却让柏等了很久。 言早带走了他为她找到的那本书,在之后,她好像变得很忙,许久都没有再来“图书馆”。 初冬的下午,温度却像秋天。 他终于等到了她。 她抱着他的手帕和那本书,比她先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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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玉昭做了个梦,梦里的他因为嫌弃未婚夫水性杨花而一路追杀,未婚夫却是处处逢凶化吉的种马大男主。最后他不仅惨死,还被安上了因爱成恨嫉妒成性的名头,硬生生把他给气醒了。醒来后他带着一大帮子人上门退婚,又被质问嫌贫爱富。明玉昭终于忍不住了,回头从人群里挑了个顺眼的招招手,对他说跟我订立婚约怎么样?我养你啊。他要让傻比前任未婚夫知道,穷不是问题,丑才是!聂骁自幼被家族抛弃,冷酷寡言不好招惹,谁知一次因堵路而被迫围观退婚的事件里,他却被退婚的小公子看上了。就在他准备直接走人的时候,却意外听到了小公子的心声。这不是那个短命鬼吗,怎么在这?聂骁的脚步一顿承蒙垂爱,敢不从命。刚要给明玉昭戴第一顶绿帽子的前任未婚夫???...
一朝醒来,荆白发现自己失忆了。这忆失得有多干净呢?荆白这个名字,就刚才,现编的。在这个鬼怪横行的地方,他身上除了一块白玉,一无所有。黑底牌匾,血红灯笼人偶含笑,乌发缠身。夜半除了歌声,还有人的喉咙挤出的鸡啼。照片中的人像,一声声叫着他的名字漆黑的小路里,有东西攀附着他的影子。一根红线系住虚假的姻缘,枕边人过了午夜,就换作一张纸做的脸。众人啊啊啊啊啊啊啊大佬!救命啊大佬!荆白很忙,有事,走了,别烦。神秘人(举手)啊啊啊啊,大佬,我也一样吗?荆白?他伸出手又在演什么,快回来。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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