尖便抵着他的乳头蹭来蹭去。 喻续断浑身直如过电一般,又用力朝上一顶—— 他这鸡巴生得极长,又是直上直下的姿势,正顶着仰春的花心,如此一下,又朝胞宫里冲进去一截。 虽然龟头只是卡了一半在宫口之间,但身上的美人还是尖叫不停,并且眼泪汪汪地张开‘血盆小口’咬住了他的肩膀。 一个死死顶入,一个死死咬住。 “女子的甬道通常在四寸到五寸深,我六寸有余。所以——”他吻了吻身上那个咬人的娇憨物的脸颊,“这个咬我很紧的是你的胞宫吗?” 肩膀上的疼痛加深一些。 男人闷笑一声,抽出一只手将自己的一截乌发递到仰春掌心,低低地喘息道:“如果弄痛你就扯扯我头发。” 肩膀上的疼痛轻了一点。 喻续断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