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水顺着碑面蜿蜒而下,滑到照片里的那张脸上,少年用袖子轻轻抹去水滴。伞被他放在一边,雨打在他头上,向下流淌,有些渗进了他的嘴里。 雨水怎么会这么咸呢? “程别鹤!”有人在远处喊他。这让他一阵恍惚,声音穿过时光,与三年前的声音重合在一起。 “程别鹤?”新生报道那天很挤,程别鹤听到旁边有人叫他名字,下意识的应了一下。那人正在研究一纸条,听到有人应就问了一声:“是你吗?” 程别鹤点点头,这才开始打量那人。微挑的眼角,嘴唇很薄,鼻梁高挺,皮肤颜色白得有些不正常。五官单拎出来都是很具有攻击性的,但融在一张脸上却是显出一种温和感。 “班主任找你有事。还有啊,我和你一个班的,我叫余绪,以后请多指教。”余绪笑着说,“你知道办公室在哪吗?需不需要我带你过...
...
...
...
梁清清生得肤白貌美,细腰腿长,一觉醒来,却穿进了一本狗血年代文里,就她那细胳膊细腿的在穷苦乡下活不过三天。穿粗布,吃野菜,一年到头连点儿荤腥都尝不到,大小姐哪儿吃过这样的苦。生来就是摆烂命的梁清清,决定找条粗大腿抱着。那个从城里来的男人就很不错,身强体壮,宽肩窄腰,长得还好看,只是为什么没人告诉她,他怎么这么野,常按着她狠狠亲到哭。乖乖,再坚持一下~天快亮了,天快亮了啊!!!呜呜呜。...
...
...